看到这里,我有了一个“aha moment”。在和我自己的母亲交谈时,我确实也感觉到,我们似乎生活在不同的宇宙里。有难度的话题远不止“我技术数据分析师的工作是干什么的“和“什么是顺性别”。我觉得我们的世界观相差甚远,试着费心解释一切并希望她能理解非常累人。所以我会与母亲保持距离,避免谈论那些让我们俩都沮丧的话题。
有评论就认为,该剧是“披着古装外衣的现代爽剧”,没有离开大女主、大男主的主角光环设定套路。看上去完美无缺的丈夫顾九思,满足的依然是女性观众对于理想配偶的幻想,而剧中的柳玉茹集温柔美好、知书达礼与聪慧机敏等各种优秀品质于一身,人物设定本身也并未逃脱传统社会对女性的德行要求。男女主角的“完美”品质,其实依然是网络爽文模式的产物。
在不少国产影片中,同样会以这样的“慢”去展现老人的状态,由此回眸生活的种种,导演们试图通过自身的创作视角为观众提供思考老年生活的窗口。无论是马俪文的《我们俩》、乌兰塔娜的《暖春》、哈斯朝鲁的《剃头匠》,还是许鞍华的《桃姐》、张涛的《喜丧》,抑或李睿珺的《告诉他们,我乘白鹤去了》、王全乐《空巢·归鸿》等老年题材电影,或多或少暗合了这种逻辑。如在《我们俩》中,女孩去探望房东老太太,画面并不是二人的寒暄和对话,而是展示进门、牵手、落泪、拿东西等动作。在克制的镜头下,最为朴实的动作反而表达了情感,得意而忘言。女孩走后,画面切换为雪景与连绵的树林,长镜头下的连绵森林恰好指向了老人生命的最后归宿——回归于生命的岑寂。在老年题材电影中,导演往往隐忍克制,拒斥过度的煽情,以长镜头的形式展现时间、生命与情感,增加影片的厚重与对生活的沉思。
《守岛人》
剧中,姐姐的角色戏份并不多,却串联起了整部剧最为动人的时刻,“因为现实生活中,我也是一位姐姐,我有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,在演绎时能找到相似的地方。”姐姐的扮演者张祎曈分享道,剧中的“姐姐”代表着一种责任和担当,因为他们没有父母,所以说“姐姐”就是“马虎”“苏木”的“父母”,“这个角色又当‘姐姐’又当‘妈妈’,她也是整部影片中,一束光的存在,希望大家看完之后也像苏木一样突破自己的‘八角笼’。”
这就让哈尔滨呈现出一个秩序的真空(苏联人并没有管理的权力),各方势力都渗透进来,却没有谁能一家独大。